（从草稿箱翻出一篇《洗牙补牙记》，只列了若干要点。我且回忆一下补全。）
很多年前就听闻在西方发达国家，注重健康的人每年都会去洗牙。这次，我感觉牙面上有黄色脏污一样的东西刷不掉，在对象的提醒下，我开始认真考虑洗牙。我有信用卡在美团消费可以返现，这也成为助推因素。
大概瞄了几下，选了一家看上去是连锁经营的私立医院。它家有很便宜的洗牙套餐，但是不含喷砂。搜了一下喷砂似乎能让牙齿更干净。既然我几乎是第一次洗牙，本着也应该让人家赚钱的想法（类比便宜的外卖不敢点），选择贵上一百多块的含喷砂的套餐。鼓起勇气走过去，稍微等待，就进去洁牙了。感觉太酸爽，滋我一脸血，让我吐出很多据说是牙结石的颗粒小块。完事说我牙周炎，推销我“上药”。我心里怀疑多过信任，以为只是缓解疼痛的治标不治本的玩意。但在那个情景下，我觉得可以试试，也顺便试试美团支付返现，于是答应。全都结束后，嘱咐我先回去刷牙，过半个小时再吃东西。
上药要去三四次。后来去上药时医师说，要我刷牙是因为怕牙结石没吐干净。事实上那两天我确实又吐出一点。齿缝变大，意料之中。明显感觉口气变清新：打喷嚏以后，都没有什么残留气味。应该早点洗牙的。后来观察也比较少出血了。第三次上药，换了个医师，有点痛，又出了点血。不过经确认不需要再来第四次。
洗牙时医师也建议我补牙。这事我就不那么坚定了，犹犹豫豫，还抱着龋齿不发展更坏、余生和平共处的侥幸。不过最终，在一番好似买车一样的价格谈判后（此为夸张），还是预约了补牙。好在也没有特别难受，补完也没什么感觉。只是回家一看，我用的牙膏竟然不含氟——这年头怎么还能买到不含氟的牙膏！赶紧换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