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始工作以后,实行工资计划。有一部分是慈善专款,无偿捐给慈善机构。我同时也想一夜暴富,所以有点想买彩票,顺便也算是做公益。阻止我的是我的社交恐惧:网络销售早已叫停,我完全踏不出脚步去实体店。
工作越来越久,社交恐惧越来越少,然而买彩票的欲望也越发减少。理性上我知道概率,了解期望,无非是盯着那极小概率的收益。却又看了更多彩票文章,有些称其为合法赌博,估计也会用小奖之类诱发快感引人上瘾。重要的是,彩票公司收益不是很透明,公开报告中公益慈善部分所占很小。就不说个别被诟病的开奖过程了。
阅读越多,我越相信自己拥有莫大幸运,非洲孩子吃不上饭的段子变换身份烙印在我脑海。我当前所得所有,当然算不上顶级出众,但着实已经领先地球 Online 不知道多少百分比的玩家。最影响一个人收入的因素,竟然是他的出生地。2011 年的数据显示,美国最穷 5% 的人口收入相当于印度最富有的 5%(注)。我当即想拉高每月捐款金额,为这不公世界注入一点平等涟漪。但我毕竟自私,我仍然希望有更多钱,只是看到经济学家指明的人生彩票,我对外面那些花花红红再无兴致。
(注:尽管这个博客旨在敏捷撰写,但此处我不得不查证数据、信源,防止出现重大失误。我应是从《可能性的艺术》看到,研究结果由 Branko Milanovic 发表在 The Haves and the Have-Nots。)